车祸

昨天下午,雪还在下,天阴沉沉的。我们决定去倔倔家堆雪人。上一次堆雪人大概是500多年前吧。

上上上次春分来,霸占了我们的大雪铲,所以吴凡只好拿一个三角形的扫地小帛其出去。出门一看,车被埋在半米多深的雪里,小簸其根本就不顶事。我在家实在找不到家伙挖雪只好拿了一个折叠椅出去打算帮忙,吴凡一看立刻夸奖了我:老婆,只有你能想出来这么妙的主意用椅子挖雪呀。
院子里有的地方就看着是一片连绵的白色,稍有起伏,那下面准是一辆车。后来就满院子找还真找到一个雷峰同学放在那里的雪铲。幸好还有铲雪车在院子里面四处on demand. 那个戴着牙箍的司机对我们一咧嘴,说他忙得一天没有吃饭了。家门口被铲出来一条小道,雪大概有两尺多深,我们就象走在一条雪的山谷里。
铲雪车很有力的把车边的雪铲了两次,吴凡大概又挖了快一个小时,车门才勉强能够打开。我站在旁边一点忙也帮不上。不过,外面没有我想象的冷,也许是GORE-TEX的外套太神奇了,反正我这么怕冷的可以一直四处遛达。
后来在倔倔家大门口还重演了两年前迈阿密沙滩上挖车那一幕的波士顿 Chestnut Hill 雪天版。
倔倔家那个院子里面一派热火朝天的挖车劳动景象。挖出来的就在车位那里放一个小凳占地方。
后来在倔倔家院子堆了一个巨大穿双排扣白西装的雪人,并合影留念。
后来就吃饭吃乱炖吃梨喝可乐吃乐乐的BUBBLE TEA。
后来就回家。
12点多才到家,在家门口的SHELL加油,发现油箱盖被冰冻住了,只好进商店要了一杯开水往下浇。终于打开了又发现不幸停在了一个out of service的加油口,只好倒车。我站在车右边试图拿下来后车窗上的冰块。就在这时候,突然发觉车轮从我的右脚上压过,把我疼的只能在夜空中嘹亮的大叫啊啊两个字。吴凡在车里疑惑的看着我,这期间那车轮就伴随着我的呻吟一直压在我脚上直到他明白过来。感谢主,他把车向前移开了。
疼是真的很疼啊,可是一点事都没有,这有赖於我坚强的AIGLE登山靴。
经过讨价还价,得到了25天可以在家里随意指挥一切的待遇。
到家后打电话告诉春分,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不仅不同情反而哈哈大笑。
我告诉他虫虫要给他织围巾,然后让他想象一下自己戴一巨长的白围脖的样子吧。哼哼。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星期一, 12月 8th, 2003 at 4:55 pm and is filed under 无法归类. You can follow any responses to this entry through the RSS 2.0 feed. Both comments and pings are currently closed.

Comments are clos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