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低廉的解决之道

如果有一天,我自己带着七岁和五岁的两个男孩,搬家到另外一个城市,密苏里的圣路易斯。我需要去邮局去搬家公司去电力公司找房子买东西找学校,evernote上记载了20样事情,没有帮手,没有熟人,没有朋友,怎么办呢。

我找了一个24小时营业的麦当劳,给两个孩子一张信用卡,让他们自己在里面买食物,买玩具,累了就睡觉,无聊了就去玩滑梯,再无聊了就玩iPad,三十个小时过去了,不用三十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结果会怎么样呢?

我想麦当劳的人会报警,警察五分钟后赶到,对两个孩子问话,然后带他们走,如果这个时候我幸运地出现了,我会一起被带走。到了警察局,有特别的社工,慈祥的金发大妈出现,把两个孩子带走问话,你妈妈平时有没有不给你们吃饭,有没有这样把你们放在哪里不管,有没有打过你们,然后检查两个孩子的身体,他们的屁股上有没有淤青有没有伤疤,看到Mongolian spot不禁大叫起来后来经人提醒才知道那是阎王爷揣给中国孩子的临门一脚。然后给小孩以往的学校打电话,调查他们在那些学校的情况及与家长的沟通记录。社工查到有一次在walmart门前停车,把睡觉的小儿子自己放在车上,自己和大儿子进店里购物,十分钟后出来,已经有人报警,之后经过几次教育还未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本次重犯实在罪加一等。

警察先要我的id,问我的名字职业社会关系,放入电脑检查我有没有犯罪纪录磕药记录有没有不良嗜好,发现一切正常,转而调查我来本市的动机企图以及我的车是否手续齐全。警察问我住在哪里,我说和孩子们住在旅馆。警察说我不能带走孩子,我情绪激动起来,和警察说你没有这个权力带走我的孩子,他们是我的我的永远是我的我的forever and ever.

警察说,NO。你最好老实一点,要明白你刚才做的事涉嫌触犯法律,作为监护人遗弃被照看对象,你可能失去监护权,你现在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都会被记录下来。

又过了三个小时,社工和警察沟通过,警察决定找慈善人士先照看我的孩子,而我与孩子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孩子们哭着要妈妈,却被强行带走。

我回到旅馆等候通知,过了三天被获准可以看望小孩一个小时。

在绝望中我找了律师,最终花了十几万美元打赢了监护权官司,耗时六个月。孩子们看到我哇哇大哭,一句中文都不记得了。而我必须从此小心翼翼,再有闪失又会立刻失去监护权。

这可能就是把孩子放在麦当劳的后果。美国很少肯德基。

前几天看王佩写在白板报上一件事,说在杭州,有一个妈妈忙于搬家,女儿无人照看,便让七岁的女儿独自呆在24小时营业的肯德基,其间小女孩吃过自带的干粮,也有路人给买的薯条。小姑娘认定妈妈会来接她,警察来了也没问出什么。三十个小时过去,小女孩被妈妈接走了。

佩佩当了爸爸,母性大发,觉得肯德基作为人民的庇护所,充当了正面的角色。这件事没有异议,麦当劳,即使在曼哈顿时代广场的那家,最大的功用也不过是让集结的人群有地方上厕所。

中国和美国的国情有所不同,孩子生下来,是属于父母的还是属于国家的。在法律意义上,应该偏向后一种。父母只是执行监护权。《读者》上吹的再天花乱坠的美国母爱父爱,只不过是监护权的化身。照看孩子变成了责任,如何照看就要依照法律。像中国那种把孩子自己锁在屋子里,绑在小床上一整天等父母下班回来的,可能被看成是虐待。放在肯德基要好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美国有很多家庭会请baby sitter,或者YMCA都能临时照看一下。很多幼儿园老师兼职在业余时间照看孩子,也能有些收入。家庭关系好的送到老人那里照看。结论就是,八岁以下的小孩,不可以无人看管自己在家。如果我为了省却临时保姆的钱,他们出了任何问题,那损失都难以计算。为了万无一失,我不能冒这个险。

想想看,七岁时候独自在肯德基等妈妈三十个小时,会不会变成一生中最难忘的回忆?如果没有生命危险,又找不到人照看,为什么不带在自己身边呢。有什么困难,能够抵销放孩子自己在肯德基三十个小时,所产生的不安呢?这不是一种成本低廉,又不失尊严的解决之道。我想佩佩自己,也是万万不会这么做的吧。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星期一, 11月 19th, 2012 at 11:30 pm and is filed under 生活记录. You can follow any responses to this entry through the RSS 2.0 feed. Both comments and pings are currently closed.

61 Responses to “成本低廉的解决之道”

  1. 道士柳二 说到:

    王佩自打开始买大枣,智商情商就灌到枣里去了,所以大枣长势良好,人脑就越发的山猪一般愚蠢而易燥了起来。

    • Nana 说到:

      道士,哈哈。佩佩纵然是山猪,也是一头具有美好理想主义情怀,劫富济贫的山猪,而我们大部分人的理想,不过是做一头合格的种猪而已。。

  2. 何永贵 说到:

    不是说经历是宝贵的财富么,7岁,等待30个小时,要是我的话肯定会成为后来吹牛比的资本,啥时候说起来都是洋洋得意。我需要难忘的回忆

    • Nana 说到:

      永贵,一个人长大以后的心理健康,有赖于童年的经历。如果一个人小时候处处是这种“难忘的回忆”,很难想像他/她长大以后是个快乐的,健康的,积极的,阳光的,有安全感的人。
      对于父母来说,应该是不会希望这样的吧。

      • 何永贵 说到:

        哈哈,我觉得我够阳光,够幽默,知道很到我该知道的东西
        我不认为,这是因为我小时候受到良好的待遇

    • sara 说到:

      有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人吗这里?农村长大的人应该觉得很有趣吧,很多孩子7岁已经可以独立去放牛了,自己一去就一天。当然我没放过牛,但我7岁左右就开始照顾自己和弟弟了啊。自己端着盆去村口洗衣服之类的。。

  3. 文思 说到:

    别说扔在麦当劳三小时了,就连让孩子独自呆在家里十分钟,我出门打瓶酱油,都会提心吊胆–一旦在这十分钟内出了一点小问题,孩子就不归你了。

    • 靠边 说到:

      Come on.

    • Long2 说到:

      不会叫外卖吗?哼哼。。。开玩笑啦

      与其提心吊胆,不如带着孩子一起去。我打个酱油也基本上都是一拖三,辛苦是很辛苦,但还真是不放心让这么小的孩子独自在家。

      倒是如nana所说,如果孩子在车上睡着了,还真不忍心把他弄醒。。。

      • 文思 说到:

        纳纳说得没错,多麻烦都得带上他们,没办法。记得Katie小的时候,曾给她买过一个所谓的safety pen/play-yard,也就是那种塑料猪圈,把小猪仔放进去圈起来,号称就不怕ta到处乱爬了。但后来发现我们家的小猪仔有猴子的基因,机灵还能爬,她会踩着里面的玩具把自己垫高,差不多能爬出来–这样反而容易摔伤或者给夹着,更危险……

        • Nana 说到:

          是不是因为Katie稍微有点大了,还用猪圈就圈不住了。要不然就是设计不合理。当然玩具也很难做到绝对安全。
          我买过一个特别好的东西,半岁以后开始用,绝对爬不出来的,就是exersaucer,evenflo的,最复杂的一种。上面的每一个玩具,都布满了口水。。。

        • 七点 说到:

          我也同意Nana的看法。
          把孩子带在身边确实会心安一点,按一般情况考虑,那位妈妈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
          但是,这里我作一个抬杠的假设,这个假设可能与这里的讨论无关,可是放到特色中国却又确实可能的假设。
          如果说,这位妈妈要去办的事是一件丢脸面的事,比如为了某某事不得不去向某某(人或部门)送礼(讨好,找人情),这时要不要带孩子去,让孩子看到妈妈丢脸?

          • 七点 说到:

            但是,怎么说呢.
            一肚子的辛酸还没回神,又是冷冰冰的现实。
            在大人的心都还是荒芜一片的时候,如何给孩子腾出一个安全的地方?

            • Nana 说到:

              除了妈妈为了生计,去和雷书记开房,这种事之外,我觉得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呀。

    • Nana 说到:

      文思,金融危机之前,我家的坡下有一个很大的超市还没倒闭,走半个街,大概50米,就是它的停车场了,你说有多近。那时候我要买个盐,特别是冬天,吆喝这个吆喝那个穿十分钟衣服,出门十分钟,回来再安顿十分钟,真是很麻烦。。。但也不得不这样做。

  4. 爱虹的人 说到:

    这种话题不能展开。展开后都是长篇几十万字的事儿。

    从任何具而体的事情出发最后都指向价值观,体制等等这几个简单的形而上的词儿。可以称之为荒谬,但是确实是中国的现实。

    最近这两个月,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对祖国有了很多新的认识。一声叹息,再一声叹息,声声叹息,声声不息

    • Nana 说到:

      爱虹,我觉得人都是可以被教育的。所谓公序良俗,都是逐步建立的,只是看这个过程要多久。
      打个比方,我们可以看到微博上群情汹涌,好像中国就要立刻怎么样了一样,但微博上的一切,不过是汪洋大海上漂浮的一层油花,亮闪闪的东西下面,仍然是无知无觉的茫茫大海。

      • 爱虹的人 说到:

        我最近深刻感到这些。如果总是看泡网的图片,网络上传的那些新闻,以为民智已开。其实完全不是这样。现代中国和现代世界差距有着令人愕然的时差。
        你说的极对。

      • diwa 说到:

        李银河转过一篇周舵的文章,其中有一段:
        “中共18大闭幕了,评点18大自然成了热点话题。除了习近平就职后见记者那篇讲话颇受好评外,民间对18大的评价,负面的占了绝对优势,和官方的宣传形成鲜明对比。“政改无望”、“言论自由免谈”成了民间舆论的“主旋律”,悲观情绪笼罩四野,一片愁云惨雾。但是,国外权威调查机构皮尤中心近年的“各国民众对政府满意度调查”,中国民众对政府的满意度却遥遥领先,超过83%。根据本人的有限资讯,也证实了农民近年对政府的满意度确实大幅提升。这两方面之间的巨大差距应该如何解释?独立知识分子的看法,通常都会归因于皮尤中心的调查方法不科学。笔者忝为社会科学学者,却不敢轻下断言。轻信一己的判断,是科学研究工作的大忌。

        比较合理的解释似乎是,我们从网民和自己身边亲朋看到的,仅仅是中国精英阶层的情绪,远不能代表普遍民意。从薄熙来以极左民粹手法获取到的广大民意支持度来看,应该也可以印证以上判断。”
        原文网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3d53360102epru.html

        • sara 说到:

          精英阶层:“民智未开”支持极端政治思想的大有人在。
          非精英阶层:满意现在的政府的例子是我妈,伊惋惜薄君,热爱温影帝,并且认为所有网络都应该掐断(包括internet和中国局域网)。

        • Nana 说到:

          diwa,谢谢你的推荐。我又去看了周舵其他的一些文章,他的文风实在不是沉重腐朽的道学家模样,我很喜欢。
          针对这篇,我想到一个问题,在清朝被推翻的时候,民众的认知水准,对朝廷的信赖及满意程度,社会的安定程度,和现在的社会,有多少类似之处?
          被国内一些人美化的党国执政时代的末期,和现在的状况又有多少类似。为什么共产党可以推翻国民党建立新社会,这些先进性都体现在哪里?为什么现行体制在加速的腐败中,政权基础却依然稳固,周舵所提出的问题,接近真相的答案是什么?
          我相信有社会学家在研究这些问题,但马后炮不足为奇,要能够在现实社会中提出这个问题,并指明方向的人,不知道有没有。

    • 欣燃 说到:

      爱虹这感慨看得人很难过。
      就像方少说,“有的时候,没办法是真的没办法。”

  5. Long2 说到:

    看起来这个妈妈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第一次的话,做妈的绝对不会把孩子一扔就是30个小时不管,这个小朋友也是训练有素,不然那么多人,警察都来了,还是坚信妈妈回来,不肯跟别人走。大概在老家经常这么做,没想到杭州人这么大惊小怪,把人都弄哭了。

    当然比下来更大惊小怪的是美国人啦!也难怪,每个小孩都是未来的纳税人,国家未来的脊梁,不能有闪失,就跟Matrix里面的电池的作用是一样的。

    • Nana 说到:

      龙二,那个walmart是我经历过的真实事情。嘟嘟睡着了,等了一会儿还不醒,我想反正天气不冷不热,我马上就走,就和Joey进去了,买了几个Joey开party用的东西,最多十分钟的时间出来,车旁边两个老太太已经报警了,说我一定要等到警察来才能走。
      后来警察来了,问了我半个小时,我可以走的时候,他让我打开车门,嘟嘟还在睡着,他还去碰碰嘟嘟的脸,把手放在嘟嘟鼻子底下,看看他有没有喘气!
      后续的事情啰嗦死了,他们找社工给我打电话,教育我好几次,然后又是各种调查填表去学校。这个麻烦就别提了。当然我早就认识到错误了。就是没人报警,就是这样做合法,也不敢这样做了。
      我认识的人里面还有因为打孩子被抓的,那个更麻烦,差点儿失去抚养权。。。而且要坐牢的。

      • Long2 说到:

        那儿的老太太都一样。。。不过美国在这一点上是真的太夸张。

        • Nana 说到:

          龙二,我成了老太太,可能也这样。:)

        • molizi 说到:

          估计越上些年纪,这样的故事就读的越多,印象就会越深。我才来美国没几年,每年好像都会读到在夏天哪个妈妈又把小孩忘车里的悲剧。也看到过主人把狗狗留在车里的新闻。女儿幼儿园里今年夏天还专门发信,说任何时候都不要留小孩一人在车里,哪怕你开着冷气暖气。读的多了,神经也崩的紧。有时送女儿上学,都上车坐好了,发觉忘了东西又回家去取,都要想想这样算不算把她独自留在车里:(

      • short1 说到:

        把小孩子放车里自己离开还真不行。冬天冻坏了,夏天晒坏了。碰上这种事情,还是狠心把孩子拉出来一起买东西好点。
        刚来时,隔壁来的新学生小孩子半夜在家哭。打电话没有人接,敲门也没有人开。只好跳窗过去,一岁多孩子自己在家哭呢。要是老美听见了,就直接领养了吧。

        • Nana 说到:

          一岁多的小孩,夜里自己在家里哭,听起来真是不可思议。难道父母吵架双双离家出走了吗?

          • short1 说到:

            那次是夫妻俩出去买东西还是练车了,孩子自己在家睡觉,半夜醒了,就在那里哭。后来我告诉他们孩子自己在家的危险性,人家后来就再不敢了。

          • 马龙 说到:

            把小孩子没有事先沟通,单独留在任何一个没有大人的空间里都非常危险,我们身边有血的教训。一个6、7岁的小女孩,妈妈出差了,爸爸在她睡着后出门去见一个刚回国的朋友,结果小女孩从10几层窗户里掉下坠楼身亡。。。几句话很难说清楚,但这种意外,再怎么万一万一也非常可怕

  6. dolphin 说到:

    被Mongolian spot逗笑了。很多人从成人眼光看觉得这孩子太给大人省事。其实再没心没肺不敏感及胆大的孩子一人在KFC三十小时也会多少感到不确定和害怕吧?毕竟孩子都是需要陪伴的脆弱物种。孩子能坚持是因为对母亲的信任。
    看过一些影视剧说被隔离的受虐儿童回到父母身边即使再被打也常瞒着回访的社工,因为相信父母的承诺且不希望离开父母。美国在这方面把一些小事当大事,即使有时太过,但对孩子的事多关注总是对的。

    • Nana 说到:

      是啊,我承认这个故事听起来很辛酸。这个妈妈可能是个单身母亲或者什么的,这个孩子真懂事,等等。
      之所以会写这些字,是因为我在google reader上面看到佩佩的这篇文章有17个说赞的。这是个惊人的数字,恐怕中国社会里多数人是认同这样做的。
      这一点让我觉得更辛酸。

      • dolphin 说到:

        是的,认同一种辛酸做法的背后藏着更多社会艰辛。这样事件里的孩子和大人都在独自面对困难。

  7. 文思 说到:

    突然想起了那部名叫《刮痧》的老电影,梁家辉和蒋雯莉主演的,一部让人深思的电影。里面的故事也是发生在密苏里圣路易斯(NaNa这不是巧合吧?)。小孙子在家生病了,从中国来的老爷爷读不懂英文找不着药,就擅自用了中国人的刮痧疗法给小孩子治病。后来小孩的“遍体鳞伤”被人发现了,这一下子就捅了马蜂窝,后果之悲惨可想而知……

    • Nana 说到:

      我记得那个电影,这电影每个来美国的中国人都应该学习一下。
      圣路易斯是咱红袜completing a four-game sweep封王的地方啊。。。嘿嘿,之所以想起来就是这天刚在fb上面看到老朱今天要搬家去那里。
      朱大善人。。。他那么孤独又那么酷,我想去陪陪他也不错。:)

      • 文思 说到:

        我还以为你选圣路易斯是因为密苏里、密西西比那边普遍比较传统保守呢,记得这正是「刮痧」的编导把故事放在那里的原因。

        朱大善人,打从十几年前的石器(四通)时代就没和他说过话了……他从加拿大去的吧?怎么还选择孤独?有机会请代问声好,不管人家还记不记得我这个小人物。

        • Nana 说到:

          文思,我替你问候过老朱啦,他说记得你。我也记得呀。肯定很多人都记得。
          我不怎么混沙龙的,偶尔一去,就看到你贴的段子,在记忆中留下斑驳的颜色。。。:)

          • 文思 说到:

            哦,正是因为那些色彩斑驳的回忆,害得我到现在英文名字的脖子上还留有一道刀痕……
            .
            其实,就这个话题说了那么多,不是想证明美国的父母多有爱心,在中国的父母多么不负责任。虽然我个人更认同美国的做法,但有时也觉得这些规定过分。在这方面,美国的法律及公识和中国有很大的区别,生活在这里必须入国问禁,入乡随俗,否则就容易出现象《刮痧》电影里的那家华人、还有小贺梅父母那样的悲剧。

  8. 马龙 说到:

    都市快报那篇文章有误导倾向
    “哭得可伤心了,一边哭还一边说,妈妈会来的,妈妈今天中午还到店里来给她送过饭的……”

    这位妈妈做的确很过分,不应该让孩子一个人在那里过夜。但是结合这条信息,妈妈和女儿应该是有个约定:肯德基相当于幼儿园,妈妈会来接你的,你在这里坐着等妈妈。而不是真的30小时不联系。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样的孩子过早地承受了现实的压力。这也是大家常说的,美国的孩子天真。因为他们真的无忧无虑的多

    • 方恨少 说到:

      唉,有的时候,没办法是真的没办法。

    • Nana 说到:

      马龙,美国小孩可能只是思想没有那么复杂吧,没有足够的生活经验能够让他们的头脑复杂起来。所以思考事情的方法也有所不同,扩展到将来的学习和工作,解决的方式可能也会不同,出的成果也可能不同。。。

  9. 小象 说到:

    女儿两岁多时我一个人带她,某次去商店买手套,之前一直拉着她的手,付账的功夫,一回头她不在视野内了,我脑子嗡的一声人都傻了,好在那天周一商店人少,我在不远处的柜台后面找到了她。。
    这是我的惊吓记忆,后怕的要命,自那之后不敢大意。。孩子这事不是别的,需要父母看护也不过几年的时光,冒险不得。

    • Nana 说到:

      小象,是啊,如果你女儿今年八岁,她还需要你的时间,不过两三年而已。这个时间过的如此之快,等到后悔时,已经来不及。

  10. 风华 说到:

    我极端不认同那个妈妈的做法,她至少应该受到谴责。。现在环境大坏,30分钟也不可以。。我觉得米国的做法好,让人感动。。我们的政府什么时候能这么为孩子为他人考虑,我看还是遥遥无期。。

    • Nana 说到:

      风华,以国情不同为理由,把孩子短时间寄送肯德基,我可以理解,三十个小时,我理解不了。

  11. Littletree 说到:

    我女儿从六岁暑假就一个人挂着钥匙,在家打发十来小时的白天时间,中午自己在楼下几家餐厅吃午餐。平时偶有邻居在电梯里见着我了就夸她独立,其实我自己真心是内心是很酸楚内疚的。。唉。

    • Nana 说到:

      小树,暑假不是有那种安亲班什么的吗?夏令营之类的。这种情况不是只有你,全世界家庭都有这个困难。:)

  12. 欣燃 说到:

    我来晚了,但看看大家身处美国的说话,也有几句话想说。
    在中国的城市里谋生,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是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她要去应聘一份工作,谁能帮她带这个孩子?美国可不可以带着孩子参加面试?中国没可能。
    假设,一个住在旅馆的女人,可以把孩子放在哪里,哪里可以临时托儿?家政、月嫂中心里?人员混杂,更不敢说安全放心。委托在警察局里么,我没有试过,不知道警察会不会帮你,即使帮了,是不是也不是职责,纯粹是某一位警察比较好心。
    北京还没有针对非外籍人员的baby sitter的机构吧,没有法制催生出这样的产业。相对而言,肯德基的员工素质较好,店面又易寻,餐厅里收托盘的阿姨不时走来走去,孩子相对安全,这却是个不得以的但又很好的解决办法。
    中国,多少人还挣扎在谋生线上,又有多少陌生人可以信任。看《悲惨世界》时我也很愤怒,那时我觉得芳汀怎么可以把小珂赛特随便扔给一个“看起来很好”的旅馆主人,怎么可以。但这城市是那么无助。
    某大后,社会治安急剧下降。朋友说昨晚中科院学生公寓门口抢劫伤人,今早亲戚来电被诈骗走了两万元。努力活着、努力活好、保证活好,和你们在美国的生活状态,不可同日而语。
    北京农贸市场的柿子椒,一元钱一斤了。

    • Nana 说到:

      欣燃,既然社会这么乱,就更应该找一个稳妥的办法,肯德基虽然不是最坏,但肯定不是最好。如果我是这个妈妈,可能就在记者能够采访到的那几个邻居中,花点钱找人照看一下。这绝不会有问题,如果我真的是和人开房,不方便让女儿跟随的话。。。
      佩佩说成本低廉的解决之道,我能理解。
      但30个小时,让女儿睡在肯德基的硬板凳上,请你告诉我,妈妈睡在了哪里?

  13. wangpei 说到:

    亲爱的NANA:

    你把问题想复杂了。如果有一天,同样的情况出现在我身上。比如,专栏变得不值钱,只有千字10元,电视剧编剧从现在的25万一集缩水到250一集,写字不再能让我吃上饱饭,我必须整日奔忙,连看孩子的时间都没有。

    我不会把儿子放到麦当劳或者KFC,也不会花钱找邻居,找保姆,求助社区和警察,一句话,我不相信丫们。我会用剩下的钱为SKYPE充值,给波士顿打个电话:“NANA,你能不能回国一下,帮我照看几天孩子。”

    • Nana 说到:

      佩佩,这问题一点不复杂。

      你现在打个电话给我吧,我立刻回去!

      但是佩佩你为什么不用微信啊!那根本不需要充值。。。

  14. Arsavir 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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