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 6th, 2004 Posted in 无法归类 | 评论关闭
黑社会老大洗三温暖的爽样。

好久没有收到珮瑜的八卦了,今天看到信箱里面的照片,高兴了一阵,知道两个讯息,她还在老地方上班,她还喜欢这些东西。
育泛也常常寄些八卦文章,都是关于健康的,手纹脚纹运气病灶针灸等等。
EDDIE寄的都是关于研讨会的资讯,属于那种离开办公室根本就不愿意再打开的。
MARTIN发的都是他儿子女儿的照片并随附“文强新添犬子请各位指正”的简短留言。
逸帆寄的都是关于家庭的,夫妻要相爱和睦互相理解尊敬公婆第三者插足,等等。
阿良的邮件总能充分利用单位邮件地址的广阔空间发些他在欧洲的照片,且每一张都有详细解说。今天在新天鹅堡明天去了监狱餐厅后天在瑞士山头看雪,一副“老乡们,我好爽”的得意表情。从他回台湾接了副主任工作后,就再也没有这样公器私用了。
珮瑜寄的大多数是搞笑的,或者明星写真,女性白痴停车,男性忘拉拉链班主任讲黄笑话小明骗小华去爬树以便偷看小华的小裤裤等等。她就是问我大陆人过不过中秋节过不过端午节有没有KTV的66年次漂亮女生。
不同的人,关注的东西不一样。台湾就是这样的网路文化,除了在BBS上面鬼混,大部分网路流量都来自于这种转发的邮件。
很久以前,一开ICQ,就有个朋友会发各种各样的EXE文件,有一次被查到了病毒,就很烦。后来终于对他发了脾气,他就再没发给我了,我很快就觉得自己脾气太大说话过头,想道歉,却一直错过机会。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其实,发这种邮件,都是朋友的好意,应当在心里充满感激。
过去经常会收到一种转发的邮件,上面写着,朋友,我们或许不常联络,不打电话,字也没有半个。但我一定要让你知道,你一直在我的心里。你收到这封信,表明我还是在想着你。云云。虽然是套话,并有无数的收件人,但在我心里还是很受用的。
还有一种邮件,据说转发给五个人,晚上就会有个愿望实现,转发给十个人,会在新的一年有好运气,转发给十五个人,财源滚滚,转发给二十个人,恨不得终身的幸福都有了保障,但假如你胆敢把这个信存在家里,厄运马上就找上门了。。。实在是太扯了。。我不转发这种垃圾,以免贻害更多有良知的百姓,最多拿来吓唬过谨慎胆小的幼虫而已。
好久没有收到认识的人发来的垃圾邮件了。很有些想念。
赠人玫瑰之手,历久犹有余香。
Jan 5th, 2004 Posted in 无法归类 | 评论关闭
我从未想到过录入校对原来是用这样的方法做的。
把同样的内容打字,打两遍。比较两次文件的不同,必有一个文件的输入是错的。这种思路打破了以往我印象中的校对标准程序,不过,听起来非常科学有道理。
有一些资料要请人在国内录入,问了下哥哥,他说现在国内是这样做的。嗯,不错,典型理科生的思路,工科生的解法。哥哥的大学同班同学,毕业以后居然有两个人都在开公司搞数据输入,国内有那么大的数据录入需要,很不可思议。。。QZ 在北京的公司接的都是日本的活,成货柜的从日本运来数据资料,找了几十个小姑娘整天打字。我去看过几次,噼噼啪啪的声音,就象工厂的车间。一片繁忙。陈叔叔的女儿现在还在那个公司。
我觉得自己打字也是很快的。晚上和妈妈哥哥打字聊天,一边想一边打字,思路都跟不上手指的速度了。吴凡看着我的键盘噼啪做响,很是夸奖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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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4th, 2004 Posted in 无法归类 | 评论关闭

这是 Bozeman,喜欢照日出日落花花草草的蒙大拿物理学家。
晚上 Bozeman打电话来,说要开始写 BLOG,我有点意外。BLOG 这种絮絮叨叨的形式,不合 Bozeman 一贯的简洁与工整。不过,BLOG 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锻炼人的耐力和意志力,若能长久的坚持下来,就是一笔小小的财富。人都会老的,老到需要依靠回忆活下去的年纪,而那时,我有这些。在我的日记中搜索了一下 Bozeman,有很多个结果。呵呵,我们约好互相偷看日记,以兹鼓励。
今天倔倔和乐乐来了,我给倔倔剪了头发。本想照张照片贴上来的。可是忘了。
和乐乐一起做了一个面包,可是牛奶刚从冰箱里面拿出来,还冰呢,没有达到80度,把YEAST烫得失去活性了,就没太发起来,很难吃。
Bozeman 还提醒我,盐和 YEAST 不要放在一起,否则也会不好的。
每次做面包的时候,都会想起来推荐 Bread Maker 给我们的 Shamu,刚给他回了新年快乐的信,他就问我 Are you expecting a baby or not? I can sense it. 
这。。。
Jan 3rd, 2004 Posted in 无法归类 | one comment »
Jan 2nd, 2004 Posted in 无法归类 | 评论关闭
晚上打电话,妈妈说舅舅和舅妈要来。我告诉吴凡的时候,他就问我是哪个舅舅。
是啊,我的舅舅那么多,谁能知道是哪一个舅舅呀。
现在给吴凡写几个我在国内的那些舅舅的名字,都是顾名思义,供他记忆复习。
现住人民日报社的姥爷家,有四个舅舅。
大舅,轮舅,贝舅和钳舅。
大舅,就是姥爷的大太太生的舅舅,这个舅舅长了一张国字脸,住在西单。妈妈小时候住的地方。他有一对女儿,他太太很特别,不苟言笑,和老爷关系不好,是我小时候心目中最凶的女人样子;
L 舅,就是家里的舅妈练**功的舅舅,我小时候,舅舅舅妈在西宁工作,曾经把他的儿子送来和我一起读书,长大了变成北京的混混,长得很象十七岁的单车里面的小坚。从这个往下的三个舅舅,都是姥爷的二太太生的;
贝舅,就是那个足球运动员,曾在北京队,长得很像贝肯鲍尔,有个漂亮的女儿,离了婚,舅妈很厉害,连离婚以后都能把舅舅管得死死的;
钳舅,可能快退休了吧,我记得他在很久以前就是八级钳工了,八级钳工在那时候是很牛的,他女儿很壮,会打篮球。
现在住在安徽的四姨姥家,有两个舅舅。四姨姥姥的公公,是个会批八字的先生,也是郎中,据说批得很准,给我姨姥的爸爸算出来,他会死在没人的地方,果然,过了几年,他就在整排房子最尽头的磨坊里上吊自杀了。
姨姥的一个儿子叫滁舅,因为家在滁州,他那时候到山西弄梅,总是经过我家,他家生产一种很好吃的糖,每次来都会给我带。当然现在已经下岗了,尽管困难,还是把儿子送到北京读一个什么培黎大学,每年要花很多钱;
他还有一个弟弟,叫什么舅好呢,我对他没有什么印象,只记得他来北京旅行结婚的时候,住在我家里过,给了我一个红包。反正以后不大会说到他的,不起名了就。
现在住在烟台郊区的舅姥爷家有三个舅舅。
大舅舅叫松龄子,就叫松舅吧,我小时候去的那次,他骑车带我去二姨姥家,中间要过一条很宽的河,夏天的水涨落很多,他就下了河,先把自行车扛过去,河水都没到大腿跟那里了,自行车过去了,他再过来背我,他的脸红红黑黑的,短头发,那些农村的舅舅都是短头发,城里的舅舅都市分头。不知道松龄舅舅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二舅舅叫延龄子,前两年出车祸死掉了;
三舅舅叫海龄子,是最喜欢我的一个舅舅,就叫书舅吧。他还教过我开拖拉机。他高考落榜过三次,每次都是因为不得不放弃英语,只好拼命复习别的,结果英文只有几分,总也考不取。考不取他就回家来喝酒,我眼看着他喝醉了在屋里哭,还一再的嘱咐我,要好好学习,将来考大学。我那是第一次看人醉酒,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哭,很震撼。奶奶总是说他大名叫配罗儿,其实,奶奶(也就是姥姥)有山东口音,他叫培乐还是什么的,现在已经当了他们那里的地委书记,估计文凭早就混上了吧。
二姨姥家也有两个舅舅的,一个舅舅很捣蛋,有个女儿很能干,叫小抹儿,长大了嫌难听就翻译成普通话改了叫小麦,在山东话里面发音一样,他一共有两个女儿,整天为没有儿子抱怨,所以,给一个女儿叫小抹儿,一个女儿叫小甩儿,都是想丢掉换儿子的意思。我忘记了他叫什么,就叫抹舅吧;
另外一个舅舅和麦舅是同一个妈妈,也就是二姨姥,按理说该叫四舅。二姨姥是续弦,前面还有两个儿子,我也该叫舅舅的,可大家好象不怎么来往。二姨姥是脾气最象奶奶的人,最和善,长得也最漂亮;
三姨姥家应该也有两三个舅舅的样子,但因为三姨姥嫁的远,我去的时候只去她家玩了半天,只记得姨姥给我吃玉米,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还有个舅舅(似乎是舅舅),是个作家,眼镜很厚,眼睛很鼓,象青蛙似的,在我家住过一些天,大家都很不开心。就叫作舅吧,其实不说他也无所谓,这个人早就从我家消失了。
还有个舅舅,就是今天到北京的,我打电话回家的时候,舅舅很大声的故意问我为什么不去机场接他。我说我在美国呀舅舅,他才哈哈笑着说,我过两个月和你舅妈去波斯顿,你来接我啊。他是个香蕉,外黄内白。长相高大英俊,很为中国人争脸,但除了爱打麻将以外,没一点中国人的本性。
这只是我部分舅舅而已,以后有时间再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