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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未来

Nov 22nd, 2011 Posted in 生活记录 | 56 comments »

菜头,

周日的早上,我去电影院看了一台莫斯科国家大剧院芭蕾舞《睡美人》。现场直播,这真是一种新的艺术形式。美轮美奂的舞台,公主,王子,国王,仙女,全美国五百家电影院在同一时刻分享莫斯科的美丽,一时间让人不知道身处何方。从电影院出来,阳光刺眼到让人眩晕,我又去了Costco,美国一个便宜的量贩店,搬了六打鸡蛋,三加仑牛奶,零零碎碎的一堆东西。从童话回到现实的距离,只有从电影院到车里的20米。

到家吴凡让我去看你的博客,我说好,煮上咖啡,一边在厨房打开手机。

人生就是数不尽的人间烟火。而如今,你告诉我,你不再理想主义。

我们相识多年,你在我的心里从没变过。那是因为,我愿意一直张开双臂,拥抱变化中的你。你常说自己是从客栈笔名混起,你泡论坛,写博客,做了公知做了IT精英,做了有车阶级买了帝都的房子,娶了美丽而智慧的妻子。尽管环境与职业不同,不论你如何声称,但你对自己的要求从未改变。相信我们的默契,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我所指出的意见领袖,是为了一些什么事情。

当然,我说这些轻飘飘的话,确实很不负责。让别人冲上前去,你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菜头,你一定要去。谈到这里,又要提起微博,那里的中国真黑暗,只要是官员必定腐败,只要是慈善必定在贪污,只要是杨澜,一定和坏事关联。你的酒友,某报评论员,很悲观的预期中国在三五年内必定发生重大的变革,广深的检察官和警察在处理多起群体事件之后,也对社会前途充满疑虑。但实际上,那些浮皮潦草的议论,看似惊涛骇浪的愤怒与不安,只是渤海湾泄露的原油,漂浮在水面上,看似马上就要污染到中国人的生存。但最终,都会被遗忘,都会成为过气的谈资。永恒不变的,是闪亮的原油下面,那一片无知无觉的茫茫大海。

那是埋在我们心中,最根深蒂固无可改变的现实。

那辛亥革命是怎么发生的呢,共产党是怎么夺取政权的呢。从星星之火呈燎原之事也起源于几个文人的推动。人民逐渐接受新的东西,社会慢慢进步,这来自于知识和教育,无论以何种方式。哪种方式的影响力更大,这当然可以探讨。但放弃这些努力,在我看来,就是放弃了理想主义。

理想主义固然愚蠢,但它帮助我们与现实对抗。如果有人问我为什么活着,我想说,心中尚有理想。虽然我衣食无忧,躲在万水千山之外,建设自己的小环境,消受美利坚的大好河山,我仍然愿意看到中国一天天地好起来。我们不为全人类活着,我们只为自己,亲人。将来,等你有了自己的小孩,你会理解的比现在深刻的多,虽然你已有父母,你熟谙世事,体察他们的细微感受,但毕竟一切要自己亲身体验才能获得。

说你是网络意见领袖的,不是我,是窦文涛。你可以根本不在乎这些东西,你可以觉得韩寒是个批,谁也别装X。你渴望心灵的自由,而我让你为此负起责任来。你说,要做实践者,要在媒体之光无法照耀的地方发光发热。我差点儿就举例木匠的儿子耶稣基督为你背书了。其实,脚踏实地和大声疾呼并不矛盾。你用笔写出了你的影响力,又来问我文人哪个改变了社会?我回答你,马克思。这个回答十分狗血,但确是事实。不用一枪一炮,他挑起了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战争,改变了中国俄国和半个欧洲。至今还有人过年过节抬他出来宣称高举他的大旗。

我们不谈公知好吗?马克思还和仆人乱搞呢,可多数公知只是肌肉男施瓦辛格的层次。我们只谈自己。我以能力有限就轻易原谅了自己,并把这个球丢给了你。哎呀没话可说了。我又做了什么?完全没有。我完全理解snoopy的话,在说你的同时,自己又有什么改变呢,确实,很惭愧,以后不提这件事了。

我很喜欢一首诗,非常过气。送给你,我知道你从未放弃心中理想,我也是,一起努力。

相信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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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a

尺寸决定态度

Nov 17th, 2011 Posted in 生活记录 | 53 comments »

前几天,我在gtalk上找到早晨的王佩。王佩最近写了一篇雄文《卖枣记》,里面有一位为他背书的观点,我有强烈的不同意见,于是打开尘封的gtalk。

人分两种,这么一说,肯定全国人民都想到了舞蹈大师金星。不,咱没内意思,我是说晨鸟型和猫头鹰型。特别能起早特能战斗特能劳动的,就是晨鸟型。王佩虽然是在早晨,但显然是一夜没睡,憋了一肚子的话,碰上我一头撞到了他的网上,哗哗就往外倒。

王佩做为嚼情的语文老师,肯定又要批评我了,啰嗦这么多,全是废话。和菜头三十七岁给自己写了一篇两千字文,其实两行字就表达了,1,吃胃药了,2,起夜了。从东直门到西直门需要走望京吗?那是普通青年的走法,文艺青年,视二的程度,决定是绕行长城还是大兴安岭。

我都写二百五十字了,还没进入正题。因为想批评,所以只好找熟人下药了,和菜头请忍耐。

其实那天王佩先是表扬我来着,就因为我隔三差五地写博客。这不用表扬,我确实可以把一件事坚持做很久,属于牛顿第一定律,惯性。这也确实需要表扬,表扬给我增添坚持下去的动力,特别是王佩的。除了江湖人称windows老师,就王佩表扬的最中肯了。我早就知道了,百度知道。自己是多么虚荣的家伙,但就忍不住这么俗。

现在把字往多了写的人确实少了。我原来视若珍宝的Google Reader,现在打开独立博客的目录,那么多作者,往往一周都没有几篇更新。当然,自从王小峰的博客不肯在Google Reader上全文输出以后,我就退订了。大家都不写了。打开新浪,全在那上面“呸”,“滚”,“同意右边”,“强烈同意右边”,“转发微博”,“求助万能的@王小山”呢。

我曾经把自己的gmail签名档和“Quote of the day”的RSS feed联起来,这样只要我给人发email,后面必然自动跟一格言警句,类似”Even a broken clock is right twice a day”. 每天不重样,多数时候,这些句子都是马克吐温写的。用了一阵,自己觉得无趣,就取消了。

要把这么会说俏皮话的马克吐温老师放到今天的中国,粉丝数会不会超过苍井空老师不知道,超过作业本那是一定的。铁葫芦丛书派了王小山把马老师灌晕,当场拍二十万人民币,你的后半生幸福我包了,第一本语录明年春天就出,首印数就是你那天的粉丝数,让他们每人买一本,否则拉黑。纳博科夫写了一本洛丽塔,用版税和老伴搬到瑞士,住了十七年五星级饭店。马老师要在今天,就生生这样为了会说俏皮话发了财,天天吃肘子。

然后,就没有《百万英镑》就没有那些汤姆索亚历险记了。马克吐温那些闪光的格言,大部分都来自这些大部头的著作。没有那些书又怎么有那些小段子呢。难道马老师在新浪微博用140字的方式连载小说吗?显然不能够。刘翔和小s就算了,我鄙视关注他们的那数千万人。余华还写吗?我看着他在腾讯每天修炼140字,只觉得可惜,余华到《兄弟》下集就已经十分漏气了。那些转发数僵尸粉的赞美,私信的小暧昧是多么的诱人。大师看事物,也不都是浮云。

在这个充满误解的年代,字数少了是说不清楚事的。昨天,韩寒接受采访,说了些对微博的看法,140字装了这些话。
【韩寒:我在微博上有马甲,但是只看不写】 “ 我不喜欢微博的一个原因就是,你在上面发现,中国人都好正义啊,如果真的有那么多正义的人,这个国家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扮演正义多容易啊,你转、你发一个声讨,就变成了一个正义的角色。”

被大家痛骂装13,各种羞辱都来了。
@xx:蠢货,装逼漏气了。 //@xx:不但蠢,而且说的很傻逼。。。// @xxx : 韩的这席话很蠢,感觉人人都得作行动派才是真正义// @xx :有观众的地方,我们总是下意识的就表演起来。这就是我开通一个私人微博的原因。不需要观众,不需要听众。也不需要多说什么。

早上,看到韩寒文章,把这件事解释的非常清楚。这就是140字的差距和局限。

新浪微博在初期承载了更多的媒体功用,同样也在发展社交网络功用。人们上网一部分目的是获取信息,以前被门户的新闻中心解决掉很多,被google解决掉很多,另一个目的就是互动功能。现在新浪微博把这两样功能结合起来,变成了能达到目的的最短途径。然后就衍生出一大堆有趣的现象,关键词就是,腐败,黑暗,控诉,心灵鸡汤,八卦,粉丝,搞笑,炫耀,眉来眼去,最终勾搭成奸。韩寒厉害呀,在最近的博客《这事儿都过气了》,把微博的小心思分析了个透彻。

我上网时间比较久,各种东西看的多,见识的多,咱有资格这么说吧。因此,对微博这种东西就免疫了。就像读书的选择,时下畅销的书看得少,至今还在恶补那些早已经没人看的作品,那些穷我一生之力,也读不完的光辉篇章。类似王佩说的《共产党宣言》,他还差了国际歌没有翻译完,前年说的事了吧。我们就互相吐槽。王佩说,多写,要写长一点,我说不能够啊,每次唠叨累了就只好停,没有能力继续了。随便写点,都是自己的爱好,这样没有压力,反而容易坚持,记录下来自己的人生,也许老了以后,会觉得没有虚度。

读书永远是愉快的。一个又一个实体书店倒下了,但知识的光辉永远照耀,只要能够读书,一生便都是美好的。写字也是美好的,这是我自私的心思,Google Reader啊,请丰富起来。

我上网以后遇到一个最能写的人,就是和菜头。他在前几年写博客简直就像大江大海1949。现在很少写博客了,每天140字的涓涓一江春水向东流。虽然每天看他写好多字,但什么也没记住。反而是他过去的文字,深深刻在我心里。像他们这样的人,网络意见领袖,菜头,你哪能随波逐流。你要像韩寒一样,重新拿起笔。

哈苏同志于翔大爷做过一个影展。他的照片基本上是大底片的,十寸底。全部印成了七寸的照片,巴掌大,挂墙上展出,名字就叫《尺寸决定态度》。

我下次把这些抄来的段子送给他。

问世间情为何物,what the fuck can I do…

长江后浪推前浪,my heart will go on.
今朝有酒今朝醉,tomorrow is another day…
拟把疏狂图一醉,hope it won’t be too late…
衣带渐宽终不悔,I’m always on my way…

村上,秋树

Nov 14th, 2011 Posted in 生活记录 | 31 comments »

今年秋天一直都不冷,树叶也不怎么掉,只有夕阳下才能显出一点火红色彩。记得往年感恩节早就收拾好落叶,烤好cookie迎接冬天了。

盼望天快点冷起来。

秋树

秋树之一

苹果园的hay ride

照片(8)

农场的南瓜

照片 (2)

手机照不出本来漂亮的色彩

photo(3)

雨天,车窗

photo(1)

雨天,红白蓝

photo (8)

树的另一天

说几句琼贝兹的演唱会

Nov 9th, 2011 Posted in 生活记录 | 32 comments »
BSO

Boston Symphony Hall

波士顿交响音乐厅在城中心,昨天晚上挤的满满的,人流从四面八方汇聚,看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太唱歌。来者绝大部分都是老先生和老太太。我座位周围的几十位里面,老太太占了九成。音乐厅的灯光从后来打过来,照见一片银白色的头发,配着一片银白色的胡须。灯光昏暗,参加人的年纪和费玉清演唱会的观众相仿,美国人头发颜色淡,放眼望去,鬓发如雪。

如果张国荣还活着,七八十岁开演唱会,我们还会不会驱车数小时跑到大西洋城去看?会的。我和吴凡讨论了一下,还有谁七十岁开演唱会,我们会这样去看的?罗大佑吧,他说,还有崔健。还有你的费玉清?等到我七十岁费玉清都九十多了,天哪。

photo (3)-1

等待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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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轮椅的观众

我去的早一些,但很多人去的更早。他们是成百上千的Steve Jobs,我是说年纪,甚至还更老。好几个坐轮椅来的,一个戴棒球帽的老先生,腿断了一只,护士把他的胸部绑在轮椅上,防止他往前跌下去。他握的零钱,圆珠笔,进门时还是从手里的证件夹中掉出来,散落了一地。几个老人弯腰去帮他拾起来,由护士重新帮他安顿好。他就坐在轮椅上发呆,等电梯门开。

老人腿脚总是不太好,十几个阶梯都上不了,电梯那里等了很多人。

狭窄的电梯间门口写着LIFT。这是一座古老的建筑,美国英语现在用ELEVATOR这个词.

我和邻座的老太太闲聊了半天。她很温和,有一双漂亮的灰眼睛,来自Plymouth旁边的小镇,小镇的名字就不提了,她说,告诉你你也记不住,世人都知道五月花号登陆的普利茅斯港,我就住在那旁边,开车过来四十五分钟,不过,和她的老姐妹结伴来,也不觉得很远。她就问我住哪里,来了多久,是从中国哪部分来的,I mean… mainland China or… 看起来她对中国很了解。我们还聊了一会儿Baez,她问我以前是不是知道她,我说一点点,刚写了一些Baez的事情。她wow,很惊讶。确实,我这个年纪的,中国人,愿意去了解Baez的,总是需要一些理由,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为什么。她毫不掩饰对Baez的热爱,熟悉她的每一张唱片,但订票晚了,只有二楼的Balcony。她告诉我,虽然视角不够好,但这个位子的音响效果完美。

很多老人家都是呼朋引伴而来,还有一些不认识,在这里聊起来。我在左近可以听到他们的谈话,有的说最近做了心脏手术,有的则谈论儿孙。

演出几乎是准时开始的,由Kris Kristofferson开场。毫无疑问这也是位老先生,今年七十五岁了。他所有的乐器和鲍勃迪伦一样,吉他和架在颈上的口琴。他的歌我之前只听过一首,完全没有印象。除我以外的观众大概全部都认识他,大家在他每首歌的间隙报以热烈的掌声。他也是唱民谣,根本不费力气,念经一样,所有的歌在我听起来都是一个调,唱到我几乎要睡着,我埋头在裙子下面打开手机一次次看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很不耐烦。观众很礼貌的鼓掌,在我听起来很像是让他下去。在他终于退场的时候,旁边的一位老太太终于站起来发话了,this doesn’t make any sense. 我咧咧嘴,不知道说什么。

灯亮了,中场休息。老人们需要活动一下,上洗手间什么的。十五分钟以后,大家重回位子上坐好,琼贝兹就出场了。

她还是短短的银发,穿皮衣,牛仔裤,笔直修长的腿上,套着平底的长靴,红色的长围巾垂在胸前。年轻的时候,琼出场唱歌,是从不化妆的,老了以后在电视上看到她,才可以看到一些脂粉。她说从纽约州过来,坐了六个小时的车,长途跋涉,然后抱起吉他就开始唱歌了。

Joan-Baez

Joan-Baez The day afte tomorrow.

七十岁的老太太,一身劲装打扮,肩上挂民谣吉他唱歌。想在中国实现这个场景,要等到阿飞姑娘学会吉他,换下露胸的长裙,并且再过四十年。琼唱了五十多年自己的歌,观众和她都对那些曲子烂熟于心,于是变调也显得很自然,好过张靓影在超女上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拐七十八个弯炫技。琼的变调不是这样的,很朴实,但怎么样变,我也说不出。琼的嗓音清澈嘹亮,虽然已经不是少女时期的歌喉,但一样明亮阳光,她唱歌吐字清楚,我可以从歌词,对应到她的大部分歌,还在心里和她一起唱。老年人的演唱会,不激动,不疯狂,大家都不出声音,静静地坐着听,音乐厅异常安静,这种演出在我看来,很不寻常。也许观众的年纪都大,也许这就是音乐厅的礼貌,我不知道。

世人可以说琼过气,全世界都在追捧ladygaga,但琼有属于自己的安详和淡定。她完全控制眼前的局面,却并不刻意讨好观众。

琼也和大家说说话,说说她的歌。有的给她妹妹咪咪,有的在南方教堂里唱《Swing Low, Sweet Chariot》,她献给死去的乔布斯。有的歌她什么也不说,《don’t think it twice, it’s allright.》有传说这是鲍勃迪伦写给他前女友苏珊的,琼今天还在唱。她说有一次,和马丁路德金出去演说,他太累了,在屋里睡着,要出发的时候,大家都不敢叫醒他,于是派了琼去,她在金博士屋里弹吉他唱歌,都没能把他叫醒。后来金博士醒来,说梦中听见有天使在歌唱。琼说完,自己笑了起来,开心的像个小女孩。

photo (6)

舞台离得远,4s的照片拍的很小,但仍然非常清楚

她也说到了占领华尔街,琼说,We’re all mid-class.(我们都是中产阶级)大家猛烈地鼓掌,为这个自由派的姑娘。我期待她唱《Blowin’ in the wind》,但她始终没有。到《Diamond and Rust》,就是最后一首歌了。最后一句词:And if you’re offering me diamonds and rust, 如果你给我带来钻石和锈迹 I’ve already paid, 我已然全部付清。被改成了I’ll take the diamond. 全场哄笑。

琼又和Kris老头唱了两首歌encore,就鞠躬谢幕了。大家使劲拍手挽留。她就跑回来,站在舞台中间,两手并拢,放在脸的一侧,闭上眼睛歪着头,做一个小baby睡觉的样子,哄这些老先生老太太回家。大家就散了。

photo (7)

散场

今天我去看一位老摄影家,1950年移民来美国的赵先生,告诉他昨天去看了Joan Baez,问他是不是知道。他说当然知道咯,也听过。年轻的时候大家都是听那些歌。聊天时候又问他,你在十五岁的时候都听谁的歌呀?他说我听周璇啊,有很多黑胶唱片,没地方播放了。我说是啊,我还有一柜子的磁带,妈妈催我处理掉呢。我也留着,等七十岁的时候再说。

用4s的一点体会

Nov 8th, 2011 Posted in 生活记录 | 41 comments »

其实什么体会都没有。。。。。。。

照片确实拍的好了,黑灯瞎火的也清楚了。
录像确实拍的好了,1080p了。
Siri。。。逐渐适应她的逻辑了。

但这个年仅三星期的小白,前天被拿去苹果店看病,短暂的生命结束了。

那位帅哥genius和我热情寒暄了一番,我着急走,直奔主题:The home button is sticky. 确实很粘,按着都pia pia的。(都这么粘了吧,有人居然还说没事,不影响使用!)
帅哥拿过去一按,oh, absolutely, it’s not sticky, it is VERY VERY sticky.
然后就很客气的问我一个号称stupid的问题,有没有液体进去过。
我说没有,上周四晚上我睡觉,它也睡觉,起来我是好的,它就这样了,难道它尿床了?
他说,确实难以想像。好,换个新的。

我不愿意换,每次同步恢复,重新设定太麻烦了。
他说不能修,从桌下拿出一个黑盒子,说我给你换一brand new的,用刀子一划拿了一模一样的手机出来。他说现在肯定还是新的,但过一阵子也许修的人多了,再来换就有可能是翻新的了。我说那时我更不要换了。
他问你上次备份是什么时候。
我说,上周。
他说你有没有iCloud,我说有。
他说,完美,然后刷刷就把我的sim卡换上,三下两下就翻到apple id的页面,头扭过去不看着我,说,apple id please.
我写完了他再把iCloud打开,同步我的手机。。
与此同时,手机响了,亲爱的Fan Wu加一个大脑袋,在电话上出现。
所有的联系人已经从云端下到手机里了。

我说喔!!!这个iCloud太酷了。你是一个真正的genius。
帅哥谦虚地说,我还在努力。

苹果店genius的万用插头

又拿了一张维修单,199元。上一次拿维修单,是上个月,我的Macbook Air,本来以为显示坏掉,结果是主板,全部换掉,费用近1000美元。因为都在保修期内就免了。新手机拿回家,在电脑上恢复备份,连线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接触不好,充电断电,闪电似的切换。

虽说换个新的手机容易,但去着很麻烦。上次我浪费了十多张贴膜,这次又要重新来过了。

免费保修真是一件麻烦事。我的每个苹果产品,都被换过修过。
即使天才如Steve Jobs,也做不出一个不会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