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贯线之前奏曲
去年四月,纵贯线在北京演出,我盼望已久,飞快地买了四月十九号的两张票,打算和梦曦一起去看。到了四月十几号,A同学说周末从上海过来,正好四月十九是他的生日。很久没见,五年以上,我说好,大家聚聚,找班长,班长迅速地通知了十来个人,说是四月十九,周六晚上吃饭。
纵贯线不能去了,于是我把票给了思思。到了四月十九,班长打电话告诉我,大家晚上都有事,不能来了。我说那你呢?她说她也来不了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对A同学说,抱歉,我自己陪你吧,陪你一整天。后来A下午到了我家,和我妈妈爸爸也是好多年不见,大家聊了一会儿,我和A去了饭前饭后。
在饭前饭后,我举起茶杯,对A说,亲爱的某某,祝你生日快乐,自己都快哭了。A都没有望着我,让我觉得好一些。他有时候说话不喜欢看着人,从上学的时候就这样。不过,A是个无比纯真和善良的人,我喜欢。A就说了俩字,谢谢。我小心翼翼地避免谈到其他同学,其实,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没有来,看起来没有任何理由,我们又不是常常聚会的。不过,他们不来也好。我在最后一次和他们见面的时光里,完全找不到想像中他们往日言谈的风采,有的只是齐刷刷的一地鸡毛。
吃过饭,我和A在春风和煦的平安大道上散步,一路走一路逛,到了旧居。然后又顺着张自忠路往西走,到了宽街我实在走不动了,坐车到了后海,一个叫鸟巢的酒吧。我们喝了些烈酒,用上网本在网上瞎逛。后海的水面波光粼粼的,A告诉我,这里有一个风帆俱乐部,他回北京的时候,常常来。我看着那么平静的水面,问A风帆怎么能玩得起来。他只简单地说,可以。我完全不懂这些物理的事情,他知道说了也白说。
A是我认识的人里面滑雪最棒的,能滑70度的坡。他在加州的时候,到处找最刺激的雪道玩。后来就改玩风帆,玩冲浪。跑马拉松倒是一直在坚持。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孤独才玩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孤独才回到中国。他的生活方式与众不同,我们没有任何交集,却彼此不曾离弃。
想写一篇周末看纵贯线的流水账,才想起来去年没看成的那回事,就单独唠叨一回吧。
“我们没有任何交集,却彼此不曾离弃。”
罗里罗嗦讲过去的故事,越来越有味儿,像那四个老男人。。。好听。
熊老师,那我多唠叨唠叨。:)
好看。
还好有你们俩个人渡过了那么一天, 大家都怎么了.
咳,谁知道呢,也许毕业多年大家都各自被生活改变了吧。
kitty你是要发一个东西给我吗?是不是我没有收到?
咦? 早就发过去了啊, 是按你FACEBOOK上的那个EMAIL地址发过去的. 是不是到你的JUNK里面去了? 没关系, 我重新发. 我昨天又做了一个梦, 梦见就要被大鬼小鬼给判了刑, 达摩突然出现救了我一命. 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