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的物理學
昨天偶然翻出上月的《NEWTON》杂志,想把那篇『無』的物理學再看一遍,读到对眼,每个字都认识,却没有看懂多少。科学就像松田优作,充满无穷魅力,看起来近在眼前,实则远在天边。已知人类对宇宙的认识如果是一亿分之一,科学家终其一生,也不过多了另外亿万分之一,于事无补。和人类损害自然界的速度相比,差得很远。不要说宇宙那么大的,对于人体这么小的个体,科学都无能为力。人类的见识被上帝局限在一个很粗浅的层面,不知道灭亡之前有没有机会破茧而出。
今天又看到科技文章,说是IU的教授发现黑洞中有可能孕育着隐藏宇宙(原文有误,应为每立方厘米超过1050公斤物质),与NEWTON的文章一脉相承。一边读,一边心里想,十三岁的那年春天我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连毛总都说过,基本粒子不基本。科学,哲学,和玄学,或者说宗教,其实是一回事。哲学是科学的2.0版,宗教又是哲学的2.0版。这对于信仰马克思列宁斯大林主义毛泽东带三个表思想的中国人民来说,确实很难理解。
最近票房大热的电影《INCEPTION》也在探讨这个圆环套圆环娱乐城问题,只不过地点从宇宙缩小到梦境。可谁又能说梦境是小的呢?想象力无边无际。《INCEPTION》我只看了一个小时,就不得不带俩小子去看了《Despicable Me》,倒是Gru先生用枪把月亮缩小,装在口袋里面带回了地球。
晚上,当我以四十五度角在空旷的停车场眺望星空,发现地平线五度角的地方,有一轮大大的金黄的圆月。Joey说,我要是能到月亮上,月亮看起来就更大了。我说,你要是到月亮上去,就看不到月亮了,只能看到一颗蓝色的星球。Joey说,我知道,那就是Earth,我们生活在Earth上面。
五岁的小孩,大概可以知道这么多。等到他五十岁的时候,人类知道的,也差不多就是这样。
这篇文字,我看了差不多也快对眼
无论是微观还是宏观,都是我很感兴趣的世界,12岁时,我在家改装了一台望远镜,夏夜,一个人孤独的观察星星;可现在,我经常操弄显微镜
如果不出意外,我感觉在地球毁灭之前,科学家有可能搞清生命是如何诞生以及宇宙的起源
至少50多年前,发现了伟大的双螺旋,似乎接近了生命的起源;至少20年前,伟大的哈伯望远镜把人类的观察能力带到了外太空,让我们看到了200多亿光年,似乎已经接近了宇宙的起源
近100多年,科学进展让人鼓舞,感觉那是因为宗教放弃了在这方面的掌控权,当然一个完善的政体也是必要的保证
人类的理解能力似乎没有极限,因为每隔一段时间,总有天才诞生,带来人类认识上的跨越。
yanhu,近一百年的科技发展,源自版块轮替,而不能全部归宗于解脱宗教的束缚。进入二十世纪以后,人类在文化艺术领域再无建树,才轮到科技进步。
我觉得人类对自己和宇宙都知之甚少。比如天花疫苗,那发现的过程,完全是上帝对人类的恩赐。天才又何尝不是?每当人类在医学领域想要有所进步的时候,新的问题就出现了。我逐步听到周遭越来越多的人患癌症死去,可医学对此无能为力。那些整天配溶液,改变浓度,改变数据的实验,真的能够让人类脱离苦海吗?
每天重复不断的实验难道不更像是在撞大运吗?我总觉得,当科技在探索未知取得进步的时候,就触碰到更多未知的世界。最终世界的发展,是有一个玻璃天花板的。人类不会永远存在。
人只是拥有一定程度的想象力罢了。
我曾经猜想,上帝和那些神一样的灵魂,是不是就住在宇宙的黑洞里呢?藏传佛教的上师们,虹化时,是不是就是积攒全身的能量用第四宇宙速度把自己的灵魂发射回宇宙黑洞呢?
欣燃巴赫猜想,米有答案。
哲学是“科学”的2.0版,但宗教是哲学的哈哈镜版——理论上你绝对正确,但事实上是这样滴。。
欣燃,也许我不该说宗教,这样让你有抵触的情绪。可我又说什么好呢?有的时候我会想,难道我们真的比牛顿和达尔文他们更高明吗?
不过,对于宗教,我向来都有探究的愿望。读书不是让我更明了,而是更困惑,正是这种疑惑激发思考的欲念。至于评价,我和爱因斯坦看法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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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是否信仰上帝?这是一个多世纪以来所有人关心的问题。作为一个科学家,他本应该是一个无神论者;但恰恰相反,爱因斯坦一生中始终怀有一种对宗教的虔诚,并成为开启他科学之门的重要因素。
他学说话很慢。
两岁后的某一天,家里的女仆发现他养成了这样一个怪癖:每当他想说什么时,他都会先在嗓子里嘟囔几句,直到确信自己的发音听起来不错了,他才会大声对别人说出来。“他学说话有很大的困难,这让身边的人害怕他永远都学不会说话。”崇拜哥哥的妹妹回忆道。
由于语言发育迟缓,这让艾尔伯特·爱因斯坦有更多的时间用怀疑和敬畏的眼光去观察每天发生的现象,而这些现象在其他人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他不是对奇怪的事情迷惑不解,而是对平凡的事情充满好奇。“普通成年人从来不动脑筋去想空间和时间的问题,因为这些都是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考虑过的。但是我发育得太慢了,所以我一直到了自己成年才开始思考时间和空间的问题。因此,比起其他普通孩子,我更深地探究了这个问题。”爱因斯坦对此解释说。
成长缓慢的同时,还伴随着他对权威的极度叛逆。其结果是一个校长把他赶出学校,并且宣称他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出息。
这些特质使爱因斯坦到任何地方都成为学校里心烦意乱的孩子。但是,这些特质也可能帮助并造就了以后的他,这位现代最具创造力的天才后来这样猜测。
是敬畏和叛逆的结合造就了爱因斯坦成为一名超乎寻常的科学家。叛逆的部分来自他生命最初的时期:他抗拒父母亲的世俗主义,认同个人信仰;敬畏的部分则来自他五十多岁的时候,是他开始信仰自然神论的时候。
对科学和数学的接触,使他突然放弃了信仰犹太教
爱因斯坦得到了父母亲两个家族的遗传。两个家庭做犹太商人和小贩至少有两百年历史,在德国西南部斯瓦比亚的乡村有着不错的经济条件,是富足的中产阶级。家族的每一代人都日益融入到他们热爱的德国文化中(他们认为至少可能是如此)。尽管犹太人有自己的文化认同和家族本能,但他们对宗教本身没什么兴趣。
因此,当爱因斯坦6岁到了上学年龄时,他的父母并不在乎家附近是否有犹太人学校,他们把他送到了附近的天主教学校。他是班上70名学生中唯一一个犹太人,他在这里接受了天主教标准的课程学习,他非常喜欢。
尽管父母是世俗主义者,或者说正因如此,幼年的爱因斯坦反而突然有了信仰犹太教的冲动。他妹妹回忆说:“他(对犹太教)有着炽热的情感,他自己独立研究了犹太人的宗教责难,研究得非常仔细。”他遵守犹太教礼仪,服从安息日的责难。他甚至自己写赞美诗的曲子,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唱给自己听。
爱因斯坦10岁时,他遇到了人生中第一个为他开启科学之门的人。这个人叫迈克斯·泰尔穆德,比爱因斯坦大11岁,是一个穷学生。他每周四来和爱因斯坦家人吃一次饭。请一个穷困的宗教学者一起吃安息日餐是一个老的犹太习俗,爱因斯坦家把这个传统改了一下,他们选择了每周四请一个医学学生来吃饭。
泰尔穆德给爱因斯坦带来了许多科学书籍,包括当时一本流行的插图本系列图书《人类关于自然科学的书》(PeoplesBooksonNaturalScience)。“那是一本让我看得停止呼吸、爱不释手的著作。”爱因斯坦后来回忆道。这套21卷本的系列书是亚伦·伯恩斯坦写的,他强调生物和物理的相互关系,极为详尽地报告了那个时代做的实验,特别是在德国做的实验。
泰尔穆德还帮助爱因斯坦探究数学的奥妙。在爱因斯坦接受学校的几何学课程教育两年前,泰尔穆德就给了他一本几何学的课本。当泰尔穆德每周四来的时候,爱因斯坦会很开心地给泰尔穆德看他那个星期解决的问题。起初,泰尔穆德能够帮助他,但是很快他发现他的“小学生”超过了他。“一小段时间后,也就是仅仅几个月的时间,他把整本书上的题都做完了,”泰尔穆德回忆说,“他的数学天才超乎寻常,他不断飞跃,很快达到了一个我根本无法企及的高度。”
爱因斯坦对科学和数学的接触使他在12岁时有了一个突然的转变:他放弃了信仰犹太教。“通过阅读流行科学书籍,我很快就深信《圣经》中的大部分故事都是不真实的。那是一个决定性的印象。”后来爱因斯坦也承认,那个时候,他放弃信仰有点激进,并没有冷静和理性的思考。
对宇宙中难于理解的奥秘保持绝对的谦卑,这就是他的宗教
然而,爱因斯坦还是保留了从他的童年时起就对宗教形成的深刻信仰、尊敬、和谐以及美好的印象,他后来用“上帝的思想”来表达宇宙的创造和它的法则。大约在他50岁的时候,他开始在各种论文、采访和信件中清晰地表达他对上帝信仰那种日渐加深的感激。
在爱因斯坦50岁生日后不久,他在一次非同寻常的采访中表达了他从未表露过的宗教观点。那是他接受乔治·西尔维斯特·维埃里克的专访。维埃里克问他:“你在多大程度上受到基督教的影响?”爱因斯坦回答:“在童年时候,我既受到《圣经》的教诲,也得到泰尔穆德的指导。我是犹太人,但是我沉醉在基督教的光明之中。”“你接受耶稣在历史上确实存在这一说法吗?”爱因斯坦回答:“毫无疑问!不能感觉到耶稣的确存在,就不能读懂《福音书》。他的人格在每个词上跳动。”
“你相信上帝吗?”
爱因斯坦回答:“我不是无神论者。我也不认为我可以称自己为泛神论者。中间的问题对于我们有限的思维来说太大了。我们的状况就像个小孩进入到一个巨大的图书馆中,里面的藏书有许多国家的文字。孩子知道是某些人写了那些书,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写的,也看不懂书上的语言。孩子模糊地怀疑书有一个神秘的排列顺序,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对我来说,就好像是一个最聪明的人类面对上帝一样。我们看到宇宙很好地组织、排列着,并且遵循某种法则,但我们只是很模糊地理解这些法则。”
爱因斯坦试图把他关于信仰的这些想法清楚地表达出来。所以,1930年夏天,他在卡普思航海和反思期间,创作了他的信条《我相信的》(WhatIBelieve),概括了他想要为他的“宗教信仰”作出的解释:“我们可以经历的最美好的情感是神秘的。那是站在所有真正的艺术和科学摇篮里的最根本的情感。谁对这种情感陌生,谁就不能敬畏地去想,去全神贯注地站立,就像死亡了一样,如一支熄灭的蜡烛。要感觉我们经历的事情背后的东西,一些是我们的思维无法抓住的,里面的美和崇高只有通过间接的形式传达给我们,这就是信仰。从这个角度来讲,也只有从这个角度来讲,我是一个虔诚的宗教信仰者。”
他的这段话不断地被翻译成各种文字,在世界各地出版发行。但是,它仍然没有满足那些只想知道“爱因斯坦是否信仰上帝?”这一简单问题答案的人。纽约著名的正统犹太领导人、拉比(注:犹太人的学者)赫伯特·S·格尔德斯特恩发了一封很直接的电报给爱因斯坦:“你相信上帝吗?答案限在50个词以内。”结果,爱因斯坦的答案仅用了所限制词数的一半左右:“我信仰斯宾诺莎(荷兰唯物主义哲学家)的上帝,在存在的万物处于自然规律(法则)下的和谐时,上帝自己会出现,上帝不是控制人类命运和行为的‘上帝’。”
终其一生来看,爱因斯坦始终拒绝接受称他为无神论者的说法。“有人说没有上帝,”他告诉一个朋友说,“但是,真的让我生气的是,他们用我来做支持他们这种观点的例子。”和弗洛伊德、罗素或者伯纳德·肖不同的是,爱因斯坦从来没有想要毁誉那些相信上帝的人的欲望。相反,他更趋向于毁誉无神论者。他对此解释说:“我和大多数所谓的无神论者最大的区别是,我对宇宙和谐中难于理解的奥秘保持绝对的谦卑。”(本版文字 周瑜)
写了几次回复又都删掉了,这个话题太“硬”了,好难啃。
我也同意爱因斯坦对“宗教信仰”的解释,人不懂谦卑好可怕。
人性的主宰之神和自然的主宰之神,祂们是谁,无从知道,在浩如烟海的文学和哲学典籍里,我像一只小蚂蚁,在仰望参天大树。
但忘了那些“最基本的情感”之后怎么办,谁又能将那熄灭的蜡烛点燃呢?
而且点燃蜡烛的,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人,是么……
欣燃,我觉得人类个体对于自然界来说,是必然也是偶然事件。现在我比较宿命,你可以说是科学的原因,也是宗教的原因。文学和哲学又有不同,可以说是科学的3.0版吧。。。
沿着欣燃引导的足迹而来。。。囧
就科学的发展而言,厄,貌似很像卢克莱修的矛,假设宇宙有边际,那么如果有人到达了真正的尽头,然后将矛用力抛出,会发生什么事呢?有两种情况,矛不是继续往前飞,就是被弹回来。不管是那种情况,都表示宇宙边际之外仍有东西存在。科学貌似也是如此,尽头后面还有尽头。
再论神明宗教,安拉呀,感觉世间总存在那双无形的手,就算一时间的偏向一边也会早晚出现平衡的那一刻,再像自以为是的人类,这不也逃脱不了死亡的那边界,战争、疾病、自然灾难种种不就是神明那双无形的平衡之手么。斯宾诺莎所言:“自然的力量与上帝的力量是一回事”。
pretendor,你说的高深的我不懂,只觉得这过程太残忍了。
还是要努力让这样的“平衡”少发生吧,努力用公约和基本的良知来平衡这个世界。
Pretendor,你说的平衡问题,与我前一段时间想的近似。你看圣经上说亚当活了900岁,亚伯拉罕活了930岁,诺亚活了800年,等等。虽然可能是假的,但今天的人只能活80年,这是为什么呢。科技不断进步,各种药物和治疗方法都出来,比起远古时代,那些不可攻克的疾病,灾害,我们人类应该活得越来越久才对。
其实不然,攻克了天花有疟疾,攻克了疟疾有霍乱。有癌症,艾滋病这些新的种类不断出现,人类还是一如往常的死去。即使没有战争,还有这些,把人类限定在一个有限的区域中。多么神奇。
你这几个2.0版,说得真有意思,对我启发很大.
亲爱的nana,我午饭前受了点刺激。
有个警察博主跟我拌嘴了,而且不许我再还嘴,好霸道呀。
我是最近才发现泡网的博客其实比论坛更好玩,可读性很强大。
我现在吃饱了,气也顺了,忽然想到,不能在别人家的墙上乱写,自家的可以啊。。
所以,我想在这里开个博客,这事你得答应我。
不要说我懒,不要说我写得不好。
好吗?
好的。
那谢谢了。
民老头,我刚去看见了。咳,总结一句话。。。这有什么好吵的。。。不过,我觉得,博客就是这样,你就当作是各人私人空间吧。人不欢迎你叨叨,你就那什么,收皮。。。
等你自己有了,爱说什么就说什么。
和菜头的看法我很同意。
我给你开好了,就发到你留的信箱了。
不许懒。
写的一定好。
不用谢。
Nana像一位尽职尽责的幼儿园阿姨,安慰着我们这些天真、认真,又敏感、脆弱的小家伙。
欣燃,幼儿园阿姨也脆弱,敏感啊。。。找谁诉说呢。
123诗社
我不懂科学。。
你懂文学就行了。
没有想到这里成为了一片心灵的净土。nana和yanhu我都喜欢。边上的paowang像一个闹市,这里像幽静的茶馆。
我分析自己现在的状态,我应当是正在经历从无神论者向有神论者的转变。我曾经是一个无神论者,在思想上无神论者对我的意义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什么都知道。那么‘我’的意义就变得重要了,虽然有可能存在有人知道的比我多,但是也存在有人知道的比我少。当我经历过的人都是普通人的时候,我就更加坚信了‘我心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心。’这种状态多的是狂妄,少的是敬畏。即便肆意胡来也有心理意义上的解释,在这种精神状态下我去探究世界的时候总会为丝毫的新知而窃喜,我又多知道了而别人不知道。而这种内心的膨胀总有隐约的危险,我会因为多知而走向极端,内心浮躁而盲动。
而现在我在试图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什么都知道。或许正在变成一个有神论者吧。而这个世界中的知识系统是如此的纷繁复杂,我究其一生也仅仅知道那么一点皮毛,那么一点,我们身边的人也如是。任何人之间的区别也仅仅是一瓢水、一碗水和大海的关系。我探究这世界时,即便有一点心得,也完全谈不上自满,我还很渺小,这让我心怀敬畏。我在做事情时这观念会有所体现,总有不足,太多无知。
所以这世界上可以分为两种人:信神者心定,不信者自满。
谢谢nana,这文章、这时间,让我悟到了一点儿。
太困了,没劲回复了。明天吧。
曾经客,你这个‘我心就是世界,世界就是我心’的思想,佛陀说的类似“凡有所相,皆是虚妄”。具体的解释我才疏学浅,不敢乱说。但我的想法,也经历了你这样的转变。只是我和你在表达上会有所不同。这个心路历程,可能要将来很久以后才能准确地说出来。
正是因为对科学,哲学的敬畏或者说胆怯,才让我的想法归于去探讨宗教,这不能说是走向神创思想,而是一种寻找的过程。在被人百般奚落为神棍的时候,我现在丝毫不在意,境界啊。对自己太有把握是不对的。
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一个教数学还是物理的老师,和我们说,哲学就是怀着一种乡愁的冲动,到处去寻找家园。我当时把这句话写在了书的第二页空白的地方,一直记在心里。很多时候大学学到的东西,都没有办法能够在实际中用到。但是在那个年纪,我们需要学习,不管是什么,远离虚妄。通过这些知识,让自己掌握学习的方法,改变对世界的认识,完整自己的知识结构,交往一生必须认识的朋友。这个扯的太远。
我很羡慕yanhu,在这个年纪还能够有这么多时间学习和思考,多么奢侈。yanhu是一个做科学工作的人,所以他能够更加接近真相,体会世界的美感。一般的人,有更多其它的方式,就连乞丐也不例外。个体,不管知道多少,对于整个宇宙来说,都等于不知道。我过去的疑惑是,我们能对这个世界做多大程度上的改变。现在觉得,改变多少其实都不重要,把握当下,该来的总要来。
谢谢你。共勉。
科学家与宗教:虔诚的稚心,可以抵御当下的诱惑;济世,则为应用科学工作者的动力。
[...] 1 Nana贴的爱因斯坦关于神的论述。 2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