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变幻时 便知时光去

每当变幻时 杨千嬅 – Meridian

这是一首粤语老歌,听得懂歌词吗?

懷緬過去常陶醉

一半樂事 一半令人流淚

夢如人生 快樂永記取

悲苦深刻藏骨髓

韶華去 四季暗中追隨

逝去了的都已逝去

啊……

常見明月掛天邊

每當變幻時

便知時光去

懷緬過去常陶醉 想到舊事

歡笑面常流淚

夢如人生 試問誰能料

石頭他朝成翡翠

如情侶 你我有心追隨

遇到半點風雨便思退

啊……

常見紅日 照東方

每當見夕陽

便知時光去

今天只想说这首歌。

一个叫看看的女孩,前些天发给我这首歌。我听了又听,总是想起《志明与春娇》。其实二者没什么关联,除了杨千嬅。

喜欢《志明与春娇》的人很多,但我敢打赌,他们各怀心事。每个人看这类电影,都在代入自己的处境,说到底,看的还是自己。

听歌也是一样,特别是中文歌,歌词写得再不好,就更没什么可听的了。所以,可以传唱的中文歌,一定因为歌词写的好,比如《同桌的你》,比如这一首。

方恨少做了一期电子杂志,他梦想了多年的杂志,在他那个叫做“旧闻”的公众号上。我和他要了预览,看到了这首歌的一些故事。不知道他是否会开赞赏,我等着在除夕夜去按那个按钮。阅读原文里,是他去年的总结。

就是时光变换,就是崭新一年。韩Q你说得对,想到每一天都是新的,就会兴奋起来呢。。。

今天下雪了,大地昨天还绿草如茵,转眼变成了一片纯白。大自然就像一位很厉害的魔术师,让天气预报员完全无法抗拒。

后来太阳出来了,把白色又染成金黄。

我住的地方,前后有很多橡树,我把他叫做十二棵橡树庄园,每到季节变幻,便有不同的光影出现。


去年是这样的。




今年有一点不同。因为更多的树枝又长了出来。

我站在阳台上,看天上风云变幻,每五分钟按一次手机。

后来外面就暗下来,漫天披挂了群星。


无论如何,还有一天,这一年就过去了。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星期日, 02月 28th, 2016 at 11:33 am and is filed under 生活记录. You can follow any responses to this entry through the RSS 2.0 feed. Both comments and pings are currently closed.

13 Responses to “每当变幻时 便知时光去”

  1. 路人乙 说到:

    为什么看不到图片?
    我的桌面浏览器上显示的是
    “此图片来自微信公众平台, 未经允许不可引用”

  2. 路人乙 说到:

    拍的真美! 楼主拍摄的是这句诗吗?

    “在那里,黄昏来了,越过无人畜牧的荒林,穿过车马绝迹的小径,在她的金瓶里带着安靖的西方海上和平的凉飙…

    但是在那里,纯白的光辉,统治着伸展着的为灵魂翱翔的无际的天空”

    …黄昏是一天中最美的光景; 天空在这个时候从天顶的蓝色慢慢过渡到地平线处的红色…这个时候的色彩是最丰富的也是最细腻的…

    • Nana 说到:

      还是吉檀迦利更美,写出来的美,是有无穷想象力的。人的目力所及,总是有极限,即使看着很美,拍出来不及万一。叹息。

  3. 路人乙 说到:

    至少楼主上面黄昏的照片让我产生了和那句诗相似的美感!

    不过看了您的其他博文, 似乎楼主对文字的感觉很好很敏锐啊! 就像弗吉尼亚.伍尔夫(Virginia Woolf)的文字一样…Virginia Woolf在她的两卷the Common Reader中主要只写了她对英国文学的读后感; 如果您喜欢俄国文学, 要不也写一本the Common Reader(俄国卷)吧?

    • Nana 说到:

      啊,谢谢。不知道今生今世有没有能力做到这百分之一。俄罗斯文学博大精深,怎么游弋,我都只是一条小小小小的鱼。

      • 路人乙 说到:

        楼主, 您如果可以多写一些俄罗斯的文学评论, 那就太好了! 您要是觉得俄罗斯文学很广很博大, 要不就从普希金开始写起吧? 普希金的诗歌就像流水一般清晰顺畅自然, 如果您能够为他写一些东西给我们这些common reader看, 我觉得您会写得如鱼得水的.

        要不您就从下面这篇开始写起, 是不是和顾城的黑夜的句子有些微类似? 您是如何欣赏他们两个的不同的风格的?

        Angel

        By gates of Eden, Angel, gentle,
        Shone with his softly drooped head,
        And Demon, gloomy and resentful
        Over the hellish crevasse flapped.

        The spirit of qualm and negation
        Looked at another one – of good,
        And fire of the forced elation
        First time he vaguely understood.

        “I’ve seen you,” he enunciated, –
        “And not in vain you’ve sent me light:
        Not all in heaven I have hated,
        Not all in world I have despised.”

        • 路人乙 说到:

          似乎, 对普希金来说, 光明一直都在; 但是, 在顾城心里,光明却是要寻找的,也就是说根本看不见光(因为在无尽的黑暗里,只要稍微些微亮光, 就不用”寻找”了)。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至少在我读起来,顾城的那句比普希金的这首,要压抑多了,唉。连俄国这么悲伤的民族情愫都没有比中国的更压抑,至少他们还有快乐的王子–尽管最后心碎却依然美丽,至少他们还有神奇的金鱼–尽管受人恩惠却始终自由…在中国这几百年来, 对commoner, 不管你怎么昼夜思服, 不管你怎么求之不得, 最后什么都由不得你自个儿…sigh…

        • Nana 说到:

          唉,谢谢你的信任。我虽然不喜欢冯唐,但更没有他的勇气,班门弄斧更不好意思。有生之年,看看足矣。这可能算不上一种情结,是一种单纯的喜欢,也许有性格的原因吧。
          这就是一首英文诗了。诗是字句,要看能懂得的文字,所以太过局限了。

  4. 路人乙 说到:

    楼主, 您要说班门弄斧, 实际上又有谁不是呢? 那些大诗人很多都是的, 比如王勃, 如果不是洪都周牧假客气, 如果不是他自己班门弄斧, 我们现在就看不到那些美丽的诗了…

    另外, 我个人觉得, 诗至少有两层可以欣赏的地方, 一层是意境, 一层是音韵(正如大多数的aesthetic principles一样, 这两层排名不分先后); 如果要说还有第三层, 那可能就是意境和音韵结合的水乳交融了, 比如柳永的雨霖铃, 比如白居易的琵琶行等等…

    在翻译过的作品中, 虽然音韵很多时候丢失了, 但是意境大都还在, 这些意境都是跨越语言跨越人群和跨越文化的…晚辈拙见, 如果不说音韵, 您至少可以就意境来写点什么吧 — 尤其是世界文学中有这么多这么好的文学作品, 远远超出了现有的中文中available的…


    “先生还是写一点罢”…

    • Nana 说到:

      哎,真是感人肺腑。。。
      你这个神秘的人,是哪一位呀?

      • DXI 说到:

        版大, 晚辈十多年前就开始看您的网站,培养美学情操, 还有文学素养…只是从没有注册过…应是您不识得我, 但是大家都识得您…

        sigh…晚辈这段日子稍微有点衰…但是每每浏览您整理的洋洋大观, 时觉亲切, 常作慰藉…

        但愿, 呵呵, 以后有机会能向您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