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v 20th, 2009 Posted in 听说读写 | 3 comments »
再加三个字,防火墙。
今天对一个老美解释这个词。她问我,那是不是长城的另外一个名字?我说,那不是另外一个名字,是另外一座墙,是一座虚拟的长城,架设在互联网上。她还是不明白,我说柏林墙,她就懂了一些。我又解释说,泰国有一种洗澡的地方,一个大屋子,里面有很多女孩,半裸着坐在台阶上,在水里。外面的游客可以通过玻璃看到她们。但她们面前的玻璃,却是不透明的,因此无法看到外面。中国的防火墙,就类似这样。不同的是,我不知道那些玻璃房子里面的女孩,是不是也想看看外面。中国网民,有的想看看外面,有的可能也不想。如果我在中国,我百分之百是不想翻墙的那些人中的一个。但我觉得,我应该有看看外面的自由,仅此而已。这种权利,我可以不用,但是不能没有。
亚当吃了善恶树上的果实,明辨是非以后,失去了完美的永世人生,失去了青春,梦想,一切的一切,被逐出伊甸园,让人类继承他们,永远带上原罪。因为上帝规定他们两个,不准吃善恶树上的果子,而他们违背了上帝的意愿。亚当吃之前还不懂得告诉上帝,我可以不吃这善恶之果,但你不可以规定我不准吃。他吃了这果子以后,明白这个道理,从此就不肯听从上帝的意思了。上帝最担心的,可能就是这一桩事情。
亚当和夏娃用上帝所赋予的一切美好,来换取了明辨是非的能力。相对于耶稣对人类的奉献,我倒觉得亚当和夏娃,更适用Ransom这个词的涵义。
读 Matthew 20:28 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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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 17th, 2009 Posted in 听说读写 | 3 comments »
Kseniya Simonova,女,乌克兰人,沙画艺术家。在选秀节目《乌克兰达人》比赛中的表演。
乌克兰选秀节目”Ukraine’s Got Talent”冠军选手通过沙画,描述德国二战期间侵略乌克兰历史。
最后她写的字意思是“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结尾部分的背景音乐是“nothing else matters”。
第二分钟的音乐是苏联歌曲《神圣的战争》,《潜伏》的主题曲《深海》是用这首歌的旋律填词。
60 年前,科兹洛夫鲍里斯和安娜结婚只有3天后,他不得不与他的红军团出海。他回来的时候,安娜和她的家人都不见了——被流放西伯利亚。后来有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发现对方了!“我还以为我的眼睛跟我玩游戏,”安娜说。“我看到这个熟悉的男人接近我,他的眼睛凝视着我。我的心跳很厉害。我知道是他。我因喜悦而哭泣。“80岁的鲍里斯返回探望父母的坟墓。当他下车时,他正好抬头看到安娜站她的老房子旁边,他们就是在那个房子里共同生活了几天。“我跑到她跟前,说:‘亲爱的,我一直在等你这么久。我的妻子,我的生命……’”
Nov 16th, 2009 Posted in 听说读写 | 2 comments »
木鱼很好玩,找的《远离赌城》的版本居然是中文配音,那是因为这个电影在正大综艺后面播过。我记得是这样,可实际上,第一次看这个电影,是在街上买的正版VCD。还VCD呢,AB两张,那是多少年前了。同时买的还有《风月俏佳人》。都是说中文,也都是说妓女的。洛杉矶和拉斯维加斯,只记得妓女好多。
同学正在商量是不是去拉斯维加斯聚会。我没有回应。所有赌博的地方都有一个特点,纸醉金迷。记得多年前我从犹他返回拉斯维加斯,车开在高速公路上,已经是深夜。荒凉的沙漠中,本来一片黑暗和死寂,突然见,眼前出现连绵的灯火,那是很辽阔的一片金光灿灿的土地,明亮,太阳一般耀眼,犹如串串明珠散落,非常震撼。远看赌城,犹如一座金碧辉煌的仙境。它有最辉煌最豪华的宫殿,最奢侈的美食和娱乐,人们在这里终日醉生梦死。直到有一次,在Paris吃自助餐,走近一看,那些布景原来都是假的,画上去的,天空是假的,云是假的,树是假的。一时间,觉得来到了楚门的世界,顿时生出了失望和厌倦。
本来我就不怎么喜欢赌城,更不喜欢赌钱,所以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连等死都没有更好的去处而要来这里。更不知这个电影是怎么通过广电总局的检查得以引进的。颓废,绝望,脱得精光。也许就是为了揭露资本主义社会是多么的腐朽和堕落?一定是的。
看中文配音版本多少有些没法入戏,所以这次重新看了英文版。太绝望了,人如果真有这么想不开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去死,为什么要慢慢去喝死自己。当然,如果看哪怕一条八卦就知道,这个戏的编剧在电影开拍后的两个星期后,也自杀了,不知道是不是喝死的而已。死对很多人是很容易的一件事,问题不是死,而是怎么死。尼古拉丝凯奇演得精彩,让我觉得他还是早点死了好,免得日夜受煎熬,整天醉醺醺的,到处跌跌撞撞搞破坏,形容枯槁,无魂有体亲像稻草人,这样的人生简直一点奔头都没有。
如果一个人,他不爱任何人,任何人也不爱他,那他继续留下确实没有意义。编剧本人也是绝望至此,可他毕竟是敬业的,如果电影这样编,那就没有观众了。于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事情开始不同。妓女萨拉爱上了本。
我不能否认,即使本一无是处,他至少还是个善良的人,所以他不能对萨拉的爱没有反应。他一个人,也怕孤独,所以他搬去和萨拉住。在不停地伤害萨拉之后,本又离开了她。萨拉只是一个插曲。这个时候的本,对人生已经没有留恋,除了等着酒精中毒而死之外,恐怕没有别的期待。
一个人选择生死,对于别人或许有不同的观感,有人会为他的生而快乐,死而哭泣。但对于他自己,则只有一点,他想要的是什么,答案如果是死了最好。那就去。反正他不爱别人,也没有人爱他。萨拉也许爱他吧。但萨拉也说了,“我只是害怕一个人。”
这个电影拍的,让人看的难受。所以,我就去想点别的。喝药不夺瓶,上吊就给绳,去死吧,没关系,只要你愿意。反正死的只是马甲,尼古拉斯凯奇可以换了别的马甲,一次一次的在别的电影中继续表演死去,就象本坛曾经宣布自杀的那些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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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 13th, 2009 Posted in 听说读写 | 5 comments »
断断续续地把《小说》看完了。这与其说是电影,不如说是个“所谓诗意”访谈录。所谓两字,其实是无谓,作家们开笔会讨论什么是诗意,但每个人对诗意的理解又不同,他们只是想说自己想说的话。虽然是个命题作文,作家们如果写,落实在笔上纸张上,可能活色生香,睿智绵绵。但让他们说,我倒觉得水准平常,作家毕竟不是演说家更不是主持人。我参加过不少侃侃而谈的各种会议,发现很多没有文学写作技能的人,这样即兴发挥的时候,也很有意思。可见说和写,根本就是两回事。
文学青年对作家诗人的崇拜,有点像网恋,如果见面在前,产生情愫在后,则可能越来越容易积累些好感。但如果一个凭空想象的形象在先,比如一个诗人,他必须是浪漫的,多情的,清瘦的,苍白的(越说越像那么蓝),再加一条,必须贫困。但一俟见面,咦,说话大舌头,天哪,他居然这么胖,还是一戴劳力士开X5用iPhone的俗人。他怎么能这样呢。心中偶像的丰碑轰然倒塌。对作家呢,我倒是谈不上很多好感,因为在我十岁不到的时候,家里来过一位,噢,诗意不仅丝毫地没有,而且粗鄙,山药蛋派的,把我的印象彻底搞坏了。
《小说》里来了很多作家,有的我都没有听说过。丁天,方方,须兰,等等。不敢判断他们描述的诗意好与否,因为那样下结论不公平,每人各有解释。有几个人说得我中意多些,阿城,马原和王朔。
王朔就别提了。他说什么我都觉得是好的,尽管他在这里通篇X人大爷。
阿城学贯古今,深思熟虑,因而谈得系统而完整。从古代谈到当代,从中国谈到西方,合纵连横非常畅快。他所说的一切,听写出来,就可以是很成型的文章。《八十年代访谈录》里的段落看起来就是这样。阿城反复强调过他与当今同年龄人知识结构的不同,造成了不同的语境,因此不能很好的彼此理解。果真如此的话,那我的理解可能也非常浅薄而皮毛。但这不妨碍我听的痴迷。
马原实在而透彻,他说的深得我心,简单地说,能够产生诗意的,都是那些生活中看起来没有用的东西,比如茶,要钱去买来,是泡了喝的,那茶的诗意就去了。我仔细地想,这说得很对。比如柴米油盐的物质生活,有人可以从中看出诗意,但那不符合我心中的定义。那是一种必要,是幸福的前提,是有条不紊。诗意要更概括,更简约,要凌驾于一切清晰的影像之上。它可以由风,日光,春雨凝结而成,但他不是那些东西本身。顾城说,是信么,在那个纸叠的世界里,有一座我们的花园。不,诗意,既不是信,也不是花园,它只是顾城的那个念头,灵光一现。它不实在,不是茶饭的滋味,也不是荷尔蒙水平不稳。诗意的力量,让歌声掠过耳旁,却不留在心上。诗意和诗,也是两码事。
我其实想了很久,反复的说,发现说不清楚。这正合我意。因为电影里面的那些作家,那些俗人们也没什么可说了。于是电影安排了一场旧情人的邂逅。那场戏很长,走,交谈,笑声朗朗,欲言又止地反复酝酿,却在接近高潮处收声。于是那些作家又跑出来,各自给他们安排了一个结局。他们基本上都在胡喷,最后,陈村在女秘书的搀扶下一拐一拐的进了房间。我大骂一声,这个猥琐男。
还不错,很特别的一个电影。值得伪文青们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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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v 7th, 2009 Posted in 听说读写 | 8 comments »
1948年,乔治.奥威尔写下了传世之作《1984》。虽然在之后的60年,这种恐怖的集权统治陆续在世界各地上演。
但在1984年,“电幕”曾经被砸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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